工棚附近本就是计划种植喜阴药草,陆招娣将药草分门别类,按照其生长习性,栽种到各自适宜的方位。

    附近热心的山民见状,纷纷主动来帮忙,药草很快就栽种完。

    陆招娣连忙吩咐人去烧白茅茶来。

    “各位辛苦了,快来歇一歇,喝口茶润润。”

    鲍利第一次喝到甘甜的白茅水,忍不住连连赞叹,连饮两大碗。

    他们在海上虽然有淡水,但是那些淡水存放多日,虽然有水没有变质,但是喝起来总不如这山间清冽甘甜的泉水来得舒畅。众人不住夸赞,都说好喝。

    欢闹着,山民中有个叫欢婶的妇人,不动声色地凑到陆招娣身边,轻轻拽她的衣服:“陆场主,你可要看紧你家男人,我瞅着那许寡妇,怕是对咱们牧将军有意思哩。”

    陆招娣一口茶险些喷出来,连忙摆手否认:“欢婶,您误会了,他不是我男人,我们没什么关系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哟,你还害羞啥?”欢婶放下茶碗,笑着拍拍她的肩膀,“大伙儿都知道,那些当兵的,背地里都称呼你‘将军夫人’呢!”

    陆招娣刚知道这事,窘迫得满脸通红,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欢婶也不需要她解释,一脸郑重地拉着她的手:“那许寡妇在村里名声可不大好,与好几个男人都不清不楚的。她看上的人,就没有勾不到手的。

    陆场主,你年纪轻,未必清楚这些个没脸没皮的妇人会做出什么事来。你和牧将军两人,我们大家看着都觉得般配,可万万不能被别人坏了姻缘!

    嫂子也就多嘴提醒一句,你稍稍留意些便是。依我看,牧将军也不是那等随便的人。”

    陆招娣嘴上应着,却没有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这天,日薄西山,橡胶树都顺利种下。